【樂球訪談】無心插柳的煙癮,胡凱兒的成軍歷程
主持人小邱: 歡迎來到樂球放送局,我是主持人小邱。
主持人小豪: 我是小豪。
主持人小邱: 我們今天邀請到的來賓,他們是音樂平臺街聲上面的冠軍排行榜常客,我們一起歡迎胡凱兒。
(衆人鼓掌)
浩澤: 哈囉大家好,我們是胡凱兒。我是主唱浩澤。
廷曜: 我是Bass手廷曜。
方文: 我是吉他手方文。
主持人小邱: 那大家一定一開始看到胡凱兒這個名字,一定最好奇是怎麼想出這個名字的?
浩澤: 成立的時候我們,就是初代的團員,因爲現在團員都換過一輪了。初代的團員大家是十八歲,然後那個時候,就是因爲快要高中畢業嘛,要進入大學,所以我們爲了去報一些高中組的比賽,去撈一些獎金這樣,所以我們就取了這個Who Cares胡凱兒,就是有一種比賽就算比輸了我們也沒差的那種,那種僥倖心態,就是Nobody Cares的感覺。就是起因很無聊啦,就是很打鬧這樣,可是後來因爲我們歌的性質的關係,所以又重新思考一下這個團名對我們來說的意義。主要想要表達的很多內容其實跟,跟這個團名其實不太有關係,就是,誰在意的東西。
主持人小邱: 那你們的曲風,你們有特別參考什麼樂團嗎?或是怎麼會設定成這個曲風?
浩澤: 其實剛開始因爲我,我自己在國高中的時候聽歌習慣很多是偏向民謠類的,或者是Pop Song這樣,所以,還有抒情搖滾,所以那個時候寫的詞曲的取向就比較偏向那邊。然後加上那時候大家熱音社喜歡玩一些比較重一點的,就是Band Sound比較重的。所以那時候就有一個很神奇的方式來編我們當初的歌這樣。所以就會聽到,其實是很民謠的架構,可是選音色上面都還是滿,就是樂團聲響還是滿重的。
主持人小邱: 那你們平常是怎麼寫歌的?
方文: 算是有兩種寫法就是,一種就是編曲先出來,編曲主要是我在編的,然後編曲出來他在套他的詞或他的曲進去。然後還有另外一種寫法就是他的詞曲先出來,再針對詞曲去做就是編排這樣子。
主持人小邱: 就再配和絃什麼的。
主持人小豪: 那你們在,就是創作這個過程,有沒有說什麼經歷是最難忘的?
浩澤: 最特別的應該還是〈煙癮〉。因爲〈煙癮〉,其他歌我比較像是,怎麼講,像我們第一首歌叫做〈如何〉,那時候是爲了報比賽,所以我就是,其他歌都是有意識的,我現在正要寫一首歌,然後我把它寫出來。可是〈煙癮〉,當時也是我們的,就當時的吉他手給我一個Demo,然後他說,想要寫一點跟煙有關的東西。因爲他那時候剛開始抽菸,我那時候還不抽。就是他剛給我Demo的時候我還不抽,我那時候就想不太到因爲我自己沒有...
主持人小豪: 沒經歷過。
浩澤: 對沒有經歷。所以我就放著,那時候就放了一陣子這樣。然後結果後來我自己有一段時間,剛大學應該大一吧,然後很低潮這樣子。然後就莫名其妙得就開始抽菸了。
主持人小豪: 就有靈感瞭然後就可以寫了。
浩澤: 開始抽菸之後,那一首歌我想起來,我想起來要開始寫開始寫到寫完,只花了10還是15分鐘吧,就是,它是一個很自然而然的產出。所以,這一個應該是比較特別的經驗,跟其他歌是不太一樣。
主持人小邱: 那你們那時候〈煙癮〉你們推出的時候有想到會粉絲這麼喜歡嗎?
浩澤: 欸也沒有。我之前有在其他訪問講過,我們那時候的心態很,很稚嫩這樣,我們就把StreetVoice,因爲那時候也還沒有,就是大家這麼重視就是自己在StreetVoice上面的聲量這樣,或者是就是流量,所以我們那時候只把StreetVoice當成一個,就是我們自己丟Demo的平臺。我們丟上去,給團員聽我們的Demo的時候,「欸我把那個,那個新歌,那個初胚丟到StreetVoice上面,你自己去聽聽看。」結果後來,因爲你丟上去,那時候還是一個很破的音檔,然後就很,對啊很突然得就,那個時候點閱突然比其他歌高。
主持人小豪: 那你有看到很開心嗎?
浩澤: 我那時候超開心的!然後很認真看每一則就是,留給我們的留言。因爲其實剛開始,畢竟只是一個比賽團,所以,我們沒有想到會一直持續到可能到現在這樣。那個時候支撐我們繼續做下去的,就是這一些,可能鼓勵的留言啊,或者是就是喜歡的聲音這樣子。
主持人小豪: 那你們在,可能就是在創作一首歌嘛,除了〈煙癮〉之外就是,你們有沒有說,創作這首歌哪個部分是最困難的?
浩澤: 我覺得,各個部分都有各個部分的難點。對我來說,產出不是難事就是其實,我覺得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樣,你要一個人寫一首歌,其實你光寫這首歌出來並不難,問題是你要怎麼寫你喜歡的或者是,或者是更多人喜歡的歌曲。
方文: 最難是要達到自己的要求。
浩澤: 對對對對。
方文: 因爲很多人有點強迫症。想要把Demo,現在都想把Demo弄好一點,可是就會覺得一直不夠好,所以就一直糾結在一些點上。
浩澤: 就是你沒有到那個要求,就算你寫了可能十首,你也會當作自己沒有寫。
主持人小邱: 那問一下你們平常喜歡聽的歌,可不可以推薦給觀衆。
方文: 我最喜歡John Mayer,然後最近聽他的新專輯...
主持人小邱: Sob Rock那一張嗎?
方文: 對Sob Rock。我現在,最近一直聽那個Wild Blue,那首歌還滿好聽的,要配MV看,因爲MV很ㄎㄧㄤ。
廷曜: 我剛來的路上在聽Mac Miller的What's the Use? 就是我覺得那首也是,因爲那時候是剛練Bass沒多久的時候聽到這首歌,然後後來纔去看它歌詞的意思,然後就,一直到現在就是很常會聽。
浩澤: 我本來有另外一個答案,可是,今天有一件很難過的消息就是草東的鼓手過世了。然後我從我高二的時候,她是我,就她那時候還不是草東的鼓手,那高二我在搖滾臺中看她第一場是Triple Deer,對Triple Deer的表演這樣子。然後她算是我對後搖的啓蒙。在看Triple Deer之前,我沒有接觸過後搖。然後,當初其實草東的第一次巡迴在臺中的時候我有去,然後那時候也是Triple Deer開場。然後那時候反而是,我看Triple Deer看到在現場爆哭這樣。然後我覺得那些都是很珍貴的就是,對剛開始我接觸音樂的一個記憶。然後,今天知道這個消息很難過,我就在來的路上一直回去聽Triple Deer的歌這樣子。
主持人小豪: 很多歌都是有故事嘛,就是你會加入很多,就是你經歷過的故事,還是說,我現在沒有靈感,我就出去走走看然後,看一下別人的故事可以把它寫進歌,會有這些經歷嗎?
浩澤: 我自己比較個人一點,對啊就是,我不是那種很擅長就是,你在生活中找到題材就去寫。可能像喔我舉個例,像凹與山,他們的歌很多就是他們走到哪的經歷啊或者是,他們對一些事情有感而發這樣子。可是我的,寫作方式比較像是,比較抽象一點應該這樣講,很不貼近生活。
方文: 不需要拿具體的東西去套進去。
浩治: 嘿對對對對對對,就我自己去創作的方向比較希望是,我寫一個氛圍或者是情緒,然後希望聽衆可以帶入自己的故事這樣子。聽其他樂團或者其他,其他創作者的歌也是,就是,這些也是我的題材來源,就是我在這首歌裏面感覺到了什麼,我希望可以把它內化成自己的,然後做出,可能像它一樣可是,又有我們自己風格的東西。
主持人小豪: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接觸音樂這部分的?
方文: 我自己的話是國二,就是那時候,國一國二的時候很愛聽五月天,然後那時候就,就想要學電吉他,因爲覺得怪獸彈得很帥,Solo很帥。那時候國二就開始學,我是一開始先學木吉他,然後那時候,國中班導剛好,他以前也是熱音社的,所以他就會特別就是,就是下就是放學第八節,他就留一節課,就是教我吉他這樣。
廷曜: 我國二的時候,是在MTV上面看到Green Day,然後我就覺得喔,吉他手好帥喔。我那時候真的沒有想過,我會彈其他樂器我那時候覺得喔,我長大一定要當一個很帥的吉他手。然後可是到了上了高中之後,就發現就是欸?其他吉他手都比我強,然後我後來就,因爲我本來就很喜歡唱歌,所以我後來是當主唱。然後一直到,浩澤找我進入胡凱兒之前,我都是主唱。
浩澤: 現在也還是啦。
廷曜: 可是就是從那個時候我纔開始彈貝斯,他找我進去之後,大概兩三年前吧。
方文: 我們是看中他會吼腔。
浩澤: 對我是看他會吼腔。因爲我們第一代的貝斯手也是會吼腔,他現在有一個團叫做莎賓娜大樂隊,他也是,他是本來是我們的貝斯手,然後跑去當主唱這樣。然後我現在是抓一個主唱來當我們貝斯手。
浩澤: 我自己有一個滿有趣的故事就是,我國中的時候是一個動漫宅,那時候我就是,有一次車禍腳斷掉在家休養,然後沒事做,我就開始看動漫這樣。然後我國中超宅,我就狂看動漫。然後那時候就,那時候就看到K-ON!然後我高中,就那時候入學的時候,我就想說,我到底要選漫研還是熱音社呢?因爲我想...
(衆人笑)
主持人小豪: 好衝突喔。
浩澤: 因爲我就覺得高中好像要過得精采一點,漫研就是可能成發就在那邊跳,就Cosplay跳舞,我想說,很尷尬,所以我就去熱音社。然後我可能還就是,那個時候其實唱得滿爛的,可是就是...
主持人小豪: 就喜歡啊。
主持人小邱: YouTube可以找...
浩澤: 不要啦!那時候唱很爛。反正就是因爲這個契機進去熱音社,然後之後,之後纔開始玩團。所以我可以小聲得說,我的啓蒙是K-ON!
主持人小豪: 啊你們有想過說是,你剛剛說你是因爲動漫,你有沒有想過可以穿一個動漫的,在舞臺上面cosplay和唱歌?
浩澤: 不要不要。我那時候國中的時候有買一件亞絲娜的T-shirt,我到現在還封藏,封藏在我老家。
(衆人笑)
廷曜: 下次有訪問也可以穿來嘛?
浩澤: 我可以開個投票啦,就是如果動漫宅的比例,我們現場很高的話,我可以就是開個特別專場。
主持人小邱: 應該有滿多男生應該會投可以。
浩澤: 下面就拿著螢光棒在那邊應援。
主持人小邱: 那你們前陣子發行那個〈惑者〉啊,就是想表達什麼,還是說有什麼創作的原因?
浩澤: 它比較沒有像〈煙癮〉那麼具體,它比較就是可能,人生到了一個階段的感觸吧。對啊然後那時候就,一直,不太知道自己要幹嘛。然後就寫了一首自己,感覺對自己人生沒有很滿意的歌。然後我自己,對劇情的設定是,這個人最後要去,去跳海這樣。可是我沒有講出來,因爲這樣調性就會變得太黑暗。可是就是,它是一個比較關於就是自我,內省的東西。可是我們編曲把它做得很外放。就是有點像是,你一個人就是可能靜靜得站在那邊,你看不出來他有什麼情緒,可是他其實心裏面,有很多路。
主持人小邱: 因爲我看你們的詞也都寫得,很惆悵的感覺,是有特別就是想要,專門寫這種類型的歌嗎?
方文: 目前算是有,但是有在,之後新歌有在嘗試突破。
浩澤: 過去的風格比較都是,內心戲很多,然後就是要做得很豐富豐滿的Emo的。
方文: 很Emo的。
浩澤: 可是現在有一些比較輕快一點的歌,如果後續有釋出希望就是大家可以,捧場一下。
主持人小邱: 那我們來問一下你們EP是2018年發的,然後已經快三年沒有新的,有沒有打算要...
浩澤: 我要澄清,是2018年末12月25號發的。(笑) 沒有那麼久啦。
主持人小邱: 是接近啦接近。那你們有打算要發下一張EP或是發專輯嗎?
浩澤: 我們再來應該想要湊完整一點的東西,就是一個比較完整的概念,因爲我們過去發的作品都還是比較零散一點,就是單曲單曲發。對啊然後那張EP其實也算是,一個成長紀錄的概念,它沒有真的很連貫的,敘事架構。它比較對啊,每一首歌還是,比較獨立的個體所以,再來想要做完整一點的作品試試看。可能會在明年...最晚後年啦,我要給自己一個期限。應該是明年會發對啊,現在正在籌備。
主持人小豪: 這兩年的疫情嘛,是影響大家嘛,那有影響到你們團嗎,就是在創作之類的?
方文: 對創作比較有幫助,時間變多了。
浩澤: 對時間變多然後就一直宅在家寫。
方文: 但是就,不能表演,就少了滿多,錢。
浩澤: 對我們這種就是,還是比較獨立運作一點的樂團來說,就是表演其實是,真的是推動樂團前進的一個,很大的助力因爲,基本上所有的行程都跟著表演在跑啦。就是,我可能因爲表演我要練團,啊我因爲表演的時候要,要什麼曲目所以我要,就是可能更新這首歌的音檔,或者是寫新的歌啊或幹嘛的。所以很多其實是,一拉開表演之後,你如果沒有自己規劃能力,你就會不知道自己要幹嘛。有一段時間就是,我快要忘記我有這個樂團了。可能就放著過生活過一過突然想起來,欸真的沒有表演,沒有自己規劃的話,根本不知道要幹嘛。所以後來我們就,就是有約定一個時間,就是我們定期會去寫歌這樣。然後就是因爲疫情的關係,我覺得每個樂團都是,就是要,拉好自己的節奏,就是還是有進度這樣。然後除了表演之外也去,思考有什麼其他可以,跟聽衆連結的方式。
方文: 我覺得玩團其實就很像創業,就是你要規劃自己的工作的SOP,然後你要規劃未來你要,你的目標在哪裏,然後你什麼時候要達成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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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凱兒 Who Cares:在乎與不在乎之間,用Emo搖滾吶喊青春的迷惘
在獨立音樂平臺 StreetVoice 上,他們是排行榜的常客,以惆悵滿溢的詞曲和極具渲染力的 Emo Rock 風格,擄獲了無數在城市中感到迷惘的靈魂。他們是胡凱兒(Who Cares),由主唱浩澤、Bass手廷曜與吉他手方文組成。今天,我們邀請到這三位大男孩,聊聊他們率性又細膩的音樂世界。
團名「胡凱兒」的由來:一種18歲的率性
當我們好奇問起團名「胡凱兒」的由來時,主唱浩澤笑著分享了一段屬於18歲的率性故事。
「成立的時候我們初代團員都是18歲,快要高中畢業,爲了參加比賽、撈點獎金,就取了這個名字。」浩澤解釋道,「Who Cares,就是有一種『比賽就算輸了也沒差』的感覺,一個很大鬧、很無聊的起因。」
然而,隨著樂團的成長,這個看似隨意的名字也逐漸被賦予了更深的意義。「後來因爲我們歌曲性質的關係,重新思考了這個團名。我們歌裏想表達的很多內容,其實都跟『誰在乎?』這個概念有切不開的關係,關於那些我們真正在意的事情。」
曲風的融合:民謠骨子裏的搖滾魂
胡凱兒的音樂有著民謠的敘事骨幹,卻包裹在抒情搖滾甚至更重的編曲之中,形成獨特的風格。浩澤分享,這源於他個人與團員們不同的音樂喜好。
「我自己在國高中時期聽很多民謠和 Pop Song,所以寫出來的詞曲架構會比較偏向那邊。」他說,「但那時候大家在熱音社又喜歡玩一些比較重的,像是 Metal,所以編曲時就產生了一個很神奇的融合。聽起來是很民謠的架構,但樂團的聲響還是蠻重的。」
談到創作方式,吉他手方文補充說,樂團主要有兩種模式:「有時候是編曲先出來,浩澤再把詞曲套進去;有時候是浩澤的詞曲先完成,我們再針對這個基底去做編曲和配器。」
創作的記憶:從煙癮到自我探尋
在衆多歌曲中,點閱率極高的〈煙癮〉對浩澤來說有著最難忘的創作經歷。
「這首歌的誕生非常自然而然,」浩澤回憶,「當時的吉他手給了我一個 demo,說想寫跟煙癮有關的題材。但我那時候不抽菸,完全沒有經歷,所以就一直放著。直到後來上大一,有段時間很低潮,莫名其妙開始抽菸了。」有了親身體會後,靈感瞬間湧現。「我想起來要寫這首歌,從開始到寫完,大概只花了15分鐘。」
這首意外爆紅的歌曲,成爲了樂團堅持下去的動力。「當時我們只是個爲了比賽而組的團,把 StreetVoice 當成丟 demo 的地方。看到〈煙癮〉的點閱突然衝高,我們超開心的,認真看每一則留言。就是這些鼓勵,支撐我們繼續做下去。」
玩團的啓蒙:動漫與帥氣吉他手的夢想
聊到接觸音樂的契機,三位團員的答案充滿了青春的趣味。
吉他手方文說:「國二時很愛聽五月天,覺得怪獸很帥,就想學電吉他。後來國中班導剛好以前是熱音社的,還會利用課後時間教我們彈琴。」
而 Bass 手廷曜的起點則是 Green Day。「國二在 MTV 上看到他們,覺得吉他手好帥!那時候的夢想是長大要當一個很帥的吉他手。」他笑說,「結果上了高中發現其他吉他手都比我強,我就跑去當主唱了。直到浩澤找我進胡凱兒,纔開始彈 Bass。」浩澤立刻補充:「我是看重他會吼腔啦!」
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唱浩澤,他靦腆地說,自己的啓蒙竟是動漫。
「我國中的時候是個動漫宅,因爲車禍腳斷掉在家休養,就狂看動漫,結果看到了《K-ON!》。高中入學時,我還真的在漫研社和熱音社之間猶豫。我心想,漫研社成發可能就是 Cosplay 跳舞,好像有點尷尬,還是去熱音社好了!」浩澤大笑著說,「雖然那時候唱得很爛,但就是這個契機讓我開始玩團。所以,我可以小聲地說,我的啓蒙是《K-ON!》。」
他甚至自爆,國中時買的《刀劍神域》亞絲娜 T-shirt至今還收藏在老家,引來全場大笑。
疫情下的樂團生活與未來展望
疫情期間,演出停擺,對獨立樂團造成不小的衝擊。方文坦言:「少了滿多錢。」但也帶來了轉機。「對創作比較有幫助,因爲時間變多了,可以一直宅在家寫歌。」
浩澤認爲,疫情讓樂團必須更有意識地自我規劃。「以前很多事是跟著表演在跑,爲了表演要練團、要寫新歌。表演一抽掉,如果沒有自己規劃,真的會不知道要幹嘛。有一段時間,我快要忘記我有這個樂團了。」
走過沉澱期,胡凱兒對未來已有清晰的藍圖。距離2018年底發行的 EP《昨天》已近三年,他們透露目前正在籌備更完整的作品。
「我們接下來想湊一個概念更完整的作品,」浩澤說,「過去的作品比較像成長紀錄,每一首都是獨立的個體。新專輯應該會在明年或後年推出,我們正在努力!」
訪談的最後,我們進行了粉絲問答,第一個問題就相當直接:「音樂是主業嗎?還是平常有別的工作?」方文坦率地回答:「自己還有職業。」至於團員們在音樂之外的另一面是什麼?就讓我們期待下回分解。